一位援藏麻醉医生,这样描述他的工作状态:1000多例临床麻醉,300多例急危重症患者的救治,150多例重危产妇的麻醉,100多例新生儿窒息的复苏……
他就是雷晓峰。
2016年7月12日,雷晓峰作为重庆市组团式医疗援藏队的成员,走进了昌都市人民医院。因为他,麻醉科变了;因为他,团队救治能力提升;因为他,病者生命得到守护。
有这样一个故事:
一个7岁的小孩,不小心将图钉吞入口中,卡到了气管入口,这个地方也叫声门口,一旦有异物,会出现水肿、出血,最后会窒息死亡。恰好雷晓峰和余中良医生值班,当时做此手术局部麻醉,医院麻醉科有一定难度,但如果不做,小孩转到四川的医院,途中可能就会窒息死亡(手术有很大的风险)。
其实,这个手术中,外科医生取图钉很简单,关键是如何让小孩在取异物的过程中不出现躁动,配合完成手术治疗,这就需要麻醉了,既要保证小孩的自主呼吸,又要让小孩达到一定的麻醉深度。
最后,雷晓峰和科室其他医生讨论后,设计了一个相对安全合理的麻醉方法,图钉被顺利取出,孩子生命得到了挽救。
这就是麻醉医生的工作,看似简单,却很重要,是病者生命的守护。然而,当雷晓峰第一次来到昌都市人民医院手术麻醉科时,这里人员奇缺且基础薄弱,医生只会基础麻醉,基本无法为外科医生提供必需的平稳和良好的手术条件。
雷晓峰积极改变了这一状况。他指导麻醉医生怎么做好临床麻醉,他完成了首例“高原巨大脑膜瘤切除手术”的麻醉,参加各种急危重症患者的救治工作。经过雷晓峰的努力,通过开展中心静脉穿刺置管测压、周围动脉穿刺及围术期有创血流动力学监测等监测手段,实现了内环境监测与稳定,改变了原先单一的麻醉方法技术,一扫手术麻醉科的阴霾。
麻醉医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职业?很多医生都是一种笼统的认识。
麻醉医生的工作是不是仅仅就打一枚针呢?这是很多现代人的印象。
在雷晓峰看来,作为一名援藏的麻醉科医疗专家,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麻醉科医生对这一职业有一个明确的认识,有一个清晰的概念,有一种观念的改变。
在第一次科室业务学习时,雷晓峰围绕着这些问题和其他医生展开交流,重新梳理了麻醉医生的“头脑”。
之后,为留下一只“带不走”的麻醉医生队伍,雷晓峰又每周组织科室业务学习,讲解临床麻醉指南,介绍麻醉新知识,每月坚持2次以上的疑难病例讨论及分析,不定期讲解国际、国内关于高海拔医疗的医学文献,让学员切实学到知识,了解国内外研究最新进展。更为重要的是,“传帮带”要留下骨干。他是“师傅”,两个“徒弟”,每周培训,提高他们的临床麻醉技能和水平,教会他们养成独立思考和学习的能力。
不仅如此,雷晓峰还指导学员完成了“靶控输注丙泊酚在高海拔与低海拔的临床研究”及“布比卡因用于蛛网膜下腔阻滞在高海拔与低海拔的比较”2篇医学论文,被《中国新药与临床》(CSCD核心期刊)录用发表。
同时,为加强医院三甲创建内涵,雷晓峰带领科室对《西藏自治区医院评价标准实施细则(2017版)》全部梳理,开展补充了围术期输血、麻醉质控、术后镇痛等三甲创建中必须要求做的手术。
对于外科医生来说,需要的是平稳和良好的手术条件。对一个医院来说,麻醉医师影响着医疗机构的规模和水平。越是好的医院,重症病人越多,而麻醉科的重要性就越凸显。通俗地说,没有高水平的麻醉医师,高水平的重症急救和外科手术是无法进行的。好的医院和好的麻醉科密不可分。
昌都市人民医院麻醉科悄然改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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